《春秋繁露》

【汉朝】 董仲舒

《春秋繁露》是中国汉代哲学家董仲舒所作的政治哲学著作。《春秋繁露》推崇公羊学,发挥“春秋大一统”之旨,阐述了以阴阳五行,以天人感应为核心的哲学-神学理论,宣扬“性三品”的人性论、“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”的伦理思想及赤黑白三统循环的历史观,为汉代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制度,奠定了理论基础。 在西汉中期,战乱频仍的诸侯王国割据局面基本结束,生产得到恢复与发展,中央集权得到巩固与加强,出现了经济繁荣和政治大一
《春秋繁露》
《春秋繁露》 【汉朝】 董仲舒

繁露》是中国汉代哲学董仲舒所作的政治哲学著作。《春秋繁露》推崇公羊学,发挥“春秋大一统”之旨,阐述了以阴阳五行,以天人感应为核心的哲学-神学理论,宣扬“性三品”的人性论、“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”的伦理思想及赤黑白三统循环的历史观,为汉代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制度,奠定了理论基础。

在西汉中期,战乱频仍的诸侯王国割据局面基本结束,生产得到恢复与发展,中央集权得到巩固与加强,出现了经济繁荣和政治大一统的局面。为适应统一的中央集权的需要,董仲舒的神学唯心哲学思想便应运而生。他的哲学思想主要反映在所著的《春秋繁露》中。

据《汉书·董仲舒传》记载,董仲舒说《春秋》事得失,作《闻举》、《玉杯》、《蕃露》等数十篇。《蕃露》是他讲《春秋》诸篇中的一篇。“蕃”与“繁”古字通。《史记》说“蕃露”原是冠冕的一种装饰,缀玉而下垂。贾公彦在《周礼·春官大司乐》中作疏说:“前汉董仲舒作《春秋繁露》。繁:多;露:润。为《春秋》作义,润益处多”,认为《春秋繁露》是对《春秋》大义的引申和发挥。

现存《春秋繁露》有17卷,82篇。由于书中篇名和《汉书·艺文志》及本传所载不尽相同,后人疑其不尽出自董仲舒一人之手。《春秋繁露》系后人辑录董仲舒遗文而成书,书名为辑录者所加,隋唐以后才有此书名出现。

中国现存最早的《春秋繁露》版本,是南宋嘉定四年(1211年)江右计台刻本,现藏于北京图书馆。注本很多,最详尽的是舆的《春秋繁露义证》。其版本有《永乐大典》所载《宋本》,明代兰雪堂活字本,清代卢文弨抱经堂校刊本。注释本有清代凌曙的《春秋繁露注》和苏舆的《春秋繁露义证》

内容介绍

〖春秋繁露〗十七卷。汉董仲舒(前179一前104)撰。仲舒,广川(今河北枣强)人,西汉哲学家,今文经学大师,专治《春秋公羊传》;曾任博士、江都相和胶西王相,汉武帝举贤良文学之士,他对策建议:“诸不在六艺之科,孔子之术者,皆绝其道,勿使并进。”为武帝所采纳,开此后两干余年封建社会以儒学为正统的先声;除此书外,尚有《董子文集》。此编为作者阐释儒家经典《春秋》之书,书名为“繁露”,《四库全书总目》云:繁或作蕃,盖古字相通,其立名之义不可解。

中兴馆阁书目》谓“繁露”冕之所垂,有联贯之象;《春秋》比事属辞,立名或取诸此,亦以意为说也。此书篇名与《汉书·艺文志》及《汉书·董仲舒传》的记载不尽相同;《汉书·艺文志》只言《公羊董仲舒治狱》十六篇;《汉书·董仲舒传》所载“《玉杯》、《蕃露》、《清明》、《竹林》、皆为所著书名,数十篇,十余万言;今存《玉杯》、《竹林》则为《春秋繁露》中之篇名,因此,后人疑其不尽出董仲舒一人之手,宋儒程大昌攻之尤力,但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却认为,书虽未必全出仲舒,但其中多根极理要之言,非后人所能依托。

董仲舒在书中极力推崇《公羊传》的见解,阐发“春秋大一统”之旨,把封建统一说成是天经地义而不可改变。他认为自然界的天就是超自然的有意志的人格神,并且建立起了一套神学目的论学说,把人世间的一切包括封建王权的统治都说成是上天有目的安排,将天上神权与地上王权沟通起来,为“王权神授”制造了理论根据。同时,又以阴阳五行学说将自然界和社会人事神秘化,理论化,作出各种牵强比附,建立“天人感应”论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神学体系。如仲舒创造的“人副天数”说,将人身的骨节、五脏、四肢等等,比附为一年的日数、月数,以至五行、四时之数,人身五脏与五行符、外有四肢与四时符,从而得出“为人者,天也”的理论,认为人类自身的一切都由天所给予。用天有阴阳来比附人性,谓“天两有阴阳之施,身亦两有贪仁之性”,意即天道兼备着阴阳两种作用,人身也兼备着贪仁两种本性等等。概括而言,仲舒的神学体系包括“三纲”、“五常”、“三统”、“三正”、“性三品”诸说。在《基义》篇里,谓君臣、父子、夫妇之义,皆取之阴阳之道。君为阳,臣为阴;父为阳,子为阴;夫为阳,妻为阴。是故仁义制度之数,尽取之天。王道之三纲,可求于天,综合前论,即是所谓的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的“三纲”。并把“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”五种封建道德伦理规范,与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之五行相比附,则为“五常”。“三统”与“三正”实际上是仲舒的历史观。

秦汉以前古书记载有夏、商、周三代,董仲舒遂认为夏是黑统,商是白统,周是赤统,改朝换代只不过是“三统”的依次循环,只是“改正朔,易服色”,在历法和礼仪上作形式上的改换。夏以寅月为正月,商以丑月为正月,周以子月为正月,三代的正月在历法上规定不同,故被其称作“三正”,在仲舒看来,一个新王朝出现,无非在历法上有所改变,衣服旗号有所变化,此即为“新王必改制”,表示一新个王朝重新享有天命

从“三统”、“三正”论中不难看出,仲舒否认历史的发展,王朝的更迭只是形式上的改变,实质上却是绝对不变的。所谓的“性三品”,即是圣人生来性善,小人生来性恶,中人之性,则可善可恶,性善圣人则是天生的统治者,中人之性则可以教化,逐渐变善,至于小人则是“斗筲之性”,只能接受圣人的统治。总之,此书内容反映了作者的整个哲学思想体系,这种以儒家宗法思想为中心,杂以阴阳五行学说的思想体系,对中国封建社会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作用与影响。传本很多,主要有清《四库全中》本,光绪五年(1879)定州王氏谦德堂刻《畿辅丛书》本,附张驹贤《校正》十七卷,又有《四部备要》本及1975年中华书局铅印本。 苏舆撰《春秋繁露义证》点校本收入到中华书局《新编诸子集成》裏面。

秦政成功的经验为汉政所继承,秦政失败的教训为汉政所吸取。汉初对外和亲避战,对内平定外姓藩王实行休养生息政策。文景之时刑罚大省,用贤纳谏,轻徭薄赋,在此基础上,武帝强化中央集权颁行推恩令建立中朝、地方设立刺史制度,使政治稳定,经济繁荣,国力强盛。在思想文化方面,武帝时期相对宽松,广开献书之路,使大批因秦始皇焚书坑儒而隐藏起来的典籍得以再现;大批隐退于民间的学者得以重新回到学术领域,出现了繁荣局面。

创作背景

《春秋公羊传》的作者是战国齐人,在公羊传的传受过程中,正是稷下黄老之学形成和发展之时。公羊春秋大一统思想,与齐国大一统思想有着密切关系。齐威王、宣王时期,国力强大,“诸侯东面朝齐。”(《史记·孟荀列传》)当时游学齐国的孟子,就认为齐国有希望统一中国。他说:“诸侯之三宝:土地、人民、政事。”(《孟子·尽心》)齐国已据有二,“夏后殷周之盛,地未有过千里者也,而齐有其地矣;鸡鸣狗吠相闻,而达乎四境,而齐有其民矣。地不改辟,民不改聚也。”只有在“政事”上“行仁者而王,莫之能御也。”(《孟子·公孙丑上》)因为当时“天下方务于合纵连衡,以攻伐为贤,而孟轲乃述唐虞三代之德,是以所如者不合。”(《孟荀列传》)齐国统治者励精图治,怀有统一天下的强烈愿望,广招学士,优厚待遇,使之讲习议论,著书立说,言治乱之事。稷下学士,盛极一时,各家虽异说,但对全国统一,成为共识。孟子主仁政而王,认为“以齐王,由反手也。”(《公孙丑上》)《黄帝四经》说:“唯余一人,兼有天下。”(《十六经·成法》),“抱道执度,天下可一也。”(《道原》)《文子》说:“帝者天下之适也,王者天下之往也,不适不往,不可谓帝王。”王者以道莅天下,执一无为,“君必执一而后能群矣。”(《道德》)《管子》对统一大局,描绘了种种蓝图。如《霸言》中对霸业和王业的设想,《君臣》中提出“天子出令于天下……书同名,车同轨”的大一统思想。《荀子》“四海之内若一家”的构想(《儒效》),以及向齐闵王相田文献策,“以齐为归,是一天下也”(《强国》)。齐统治者从而获得所需要的精神力量和理论武器,这就是以道为本,因循为用,仁义礼法为具的黄老之学。

以道家思想为基础,兼采儒墨名法阴阳,构成纲纪道德,经纬人事的理论,打着黄帝旗号,一方面把自己说成是黄帝之胄,黄帝战胜炎帝的传说,成为田氏代替姜氏(炎帝之胄)的理由;另一方面,黄帝又成为其称雄天下,继承黄帝统一天下伟业的旗帜。帝统和学统组合黄老之学,是齐国的特有思想。

公羊春秋大一统思想,是通过实行统一历法来标志的。《汉书·王吉传》载王阳上疏中说春秋大一统政治含义很明确,“春秋所以大一统者,六合同风,九州共贯也。”董仲舒说,“春秋大一统者,天地之常经,古今之通谊也。”(《汉书·董仲舒传》)大一统在这里,成了天经地义的古今常道。它不仅表现 在“改正朔”的历法一统天下,而且包括各个方面。颜师古对此作注说:“一统者,万物之统皆归于一也。春秋公羊传‘隐公元年春王正月,何言乎王正月,大一统也。’此言诸侯皆系统天子,不得自专也。”师古之注,本于董仲舒。董仲舒说:“春秋谓一元之意,一者,万物之所从始也……谓一为元者,视大始而欲,正本也。”(《汉书》本传)“春秋变一谓之元,元犹原也。其义以随天地终始也……故元者为万物之本也。”所以,“唯圣人能属万物于一,而系之元也。”(《春秋繁露·重政》,以下只具篇名)一是数之始,物之极,“谓一元者,大始也。”(《玉英》)春秋为什么贵乎元而言之呢?“元者,始也,言本正也,道王道也。”(《王道》)这里的“一”,“元”和“天者万物之祖”的“天”,(《顺命》)实际上就是道家的“道”或“一”和“玄”。可见董仲舒大一统思想受黄老之学的影响,这是确实无疑的。

董仲舒思想与黄老之学

董仲舒思想以儒家为主,融合名法阴阳道,对先秦儒学加工改造,重新创造一个新的儒学体系,奠定了长期封建统治的理论基础。

黄老之学由老子发展而来,然而它与老子有一个显著的不同,黄老学者把超凡的“道”引向社会人事,道,不仅是物之所道,也是人之所由。《文子》说:“明于天人之分,通于治乱之本……圣人所由曰道,所为曰事……故法制礼乐者,治之具也,非所以为治也。”董仲舒援道入儒,以阴阳五行为骨架,将天道与人事组合在一起,构成其天人理论体系。“察天人之分,观道命之异……人道者,人之所由。”(《天地阴阳》)在这个体系中,“天”是最高的主宰,它是万物之祖,“百神之君也,王者之所最尊也。”(《效义》)“天”是由天地人阴阳五行十因素构成,“凡十端而毕,天之数也。”(《官制象天》)十端组合成四时、五行的运动体系,“天地之气,合而为一,分为阴阳,制为四时,列为五行。”(《五行相生》)天通过五行生克的次序,显示其运动的功能,这就是天道。而五行的次序与人间的伦常政治和社会制度相配合,四时有四政,木火土金水五行有仁义礼智信五行。“王者配天,谓其道。天有四时,王有四政,四政若四时,通类也。”(《四时之副》)天人相通、圣人法天而立道,故董仲舒说:“道者,所由适于治之路也,仁义礼乐皆其具也。”(本传)道是适于治的必由之路,故为人主者,法天之行。“天高其位而下其施,藏其形而见其光……位尊而施仁,藏神而见光者,天之行也。”(《离合根》)人主法天之行,是“其法取象于天,故贵爵而臣国,所以为仁。深居隐处,不见其体所以为神也。任贤使能,观听四方,所以为明也。量能授官,贤愚有差,所以相承也。”(《天地之行》)法天之行,也就是人主“以无为为道,以不私为宝,立无为之位,而乘备具之官,”实行无为之治道。人主“内深藏”,“外博观”,而不自劳于事,做到“足不自动”,“口不自言”,“心不自虑”而“群臣效当”,故“莫见其为之,而功成矣。”(《离合根》)这种主逸臣劳,就是黄老之学的君道无为,臣道有为的思想。

黄老之学与老子另一个显著的不同,是对“无为”作了新的解释。《文子》说:“所谓无为者,非谓其引之不来,推之不去,迫而不应,感而不动,坚滞而不流,卷握而不散;谓其私志不入公道,嗜欲不挂正术,循理而举事,因资而立功,推自然之势,曲故不得容;事成而身不伐,功立而名不有。”(《自然》)无不是不作为,而是不以主观成见和好恶而害道,而是循理而举事,因资立功,推自然之势,“所谓无为者,不先物动也,无治者,不易自然也;无不治者,因物之相然也。”(《道原》)文子认为,无为而治的“王道者,处无为之事,行不言之教,清静而不动,一度而不摇,因循任下,责成而不劳。”(《自然》)董仲舒的“为人君者,居无位之位,行不言之教,”即本于此。他认为,人君无为,不是不理朝政,放任臣下,而是人君执一处静,无需每事亲躬,是以君臣分职而治,各敬其事。不同的一点是“功出于臣,名归于君也”。(《保位权》)“行不言之教”,也不是不讲话,不号令,而是“以臣言为声,以臣事为形”,因为“有声必有响,有形必有影”,人君“虚心静处,聪听其响,明视其影,以行赏罚。”这种声响相应,形影随合,“■名考质,以参其实,赏不空行,罚不虚出”的“自然致力之术”,(《保位权》)也就是黄老之学的“循名责实”的“王术”。《文子》说:“无为者,道之宗也。得道之宗,并应无穷。故不因道理之数,而专己之能,其穷不远也。夫人君不出户以知天下者,因物以识物,因人以知人。”君不自劳,使臣下“各守其职,不得相干”,“上操约少之分,下效易为之功。”(《下德》)“循名责实,使自有司……如此则百官之事,各有所考。”(《上仁》)此亦董仲舒所谓“建治之术”也。

天下变道也不变与不变故易常

人们常认为,董仲舒的“道之大原出于天,天不变道也不变”是形而上学,是为腐朽的反动统治阶级服务的。这种断章取义的评论,对董仲舒是很不公正的。董仲舒此话是在回答汉武帝册问:“三王之教所祖不同,而皆有失,或谓久而不易者道也,意岂异哉。”董仲舒认为,“,舜继,三圣相受而守一道。”三代圣王,因循继统,从容中道,王道条贵,故不言其所损益,因此说“天不变,道也不变”。三代之后,情况不同,夏桀殷纣,逆天暴物,殷之继夏,周之继殷,是继乱世而治,天命改变了,王道也要变化。他对上述两种不同情况的结论:“由是观之,继治世者其道同,继乱世者其道变。”三代所守道一,故天不变道也不变,圣王继乱世,则“扫除其迹而悉去之”,今汉继秦后,“如朽木粪墙”,必解而更张之,必变而更化之。

董仲舒认为,汉得天下以来,常欲善治,而至 今不可善治者,“失之于当更化而不更化也。”并征引“古人有言曰: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。”要汉武帝“退而更化”,其更化方案是“宜损周之文致,用夏之忠者。”(以上见本传)“更化”是董仲舒独特的思想,不变之道只有通过更化“变”取得,这与黄老之学变中求不变是一致的。《黄帝四经》说:“夫天地之道,寒热燥湿,不能并立;刚柔阴阳,固不两行。两相养,时相成……若夫人事则无常,过极失当,变故易常,德则无有,措刑不当。”(《姓争》)人事是变化不定的,在处理其事务时,擅自改变一贯的制度和政策,德教就无收获,刑罚也会不当,因此要不变故易常。

《文子》则从另一方面说:“善治国者,不变其故,不易其常。”(《下德》)“不变其故,不易其常,天下听令,如草从风。”(《精诚》)董仲舒引临渊羡鱼,退而织网时,称“古人有言”,这个古人,就是文子。可见董仲舒熟知黄老之学。他称引文子,要汉武帝更化,以求三代相受而守一道的不变之道,“复修教化而崇起之”,这也是他不同于黄老之学,而尊儒之所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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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一

    楚庄王第一“楚庄王杀陈夏征舒,春秋贬其文,不予专讨也;灵王杀齐庆封,而直称楚子,何也?”曰:“庄王之行贤,而征舒之罪重,以贤君讨重罪,其于人心善,若不贬,庸知其非正经,春秋常于其嫌得者,见其不得也。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二

    竹林第三春秋之常辞也,不予夷狄,而予中国为礼,至邲之战,偏然反之,何也?”曰:“春秋无通辞,从变而移,今晋变而为夷狄,楚变而为君子,故移其辞以从其事。夫庄王之舍郑,有可贵之美,晋人不知其善,而欲击之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三

    玉英第四谓一元者,大始也。知元年志者,大人之所重,小人之所轻。是故治国之端在正名,名之正,兴五世,五传之外,美恶乃形,可谓得其真矣,非子路之所能见。惟圣人能属万物于一,而系之元也,终不及本所从来而承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四

    王道第六春秋何贵乎元而言之?元者,始也,言本正也;道,王道也;王者,人之始也。王正,则元气和顺,风雨时,景星见,黄龙下;王不正,则上变天,贼气幷见。五帝三王之治天下,不敢有君民之心,什一而税,教以爱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五

    灭国上第七王者,民之所往,君者,不失其群者也;故能使万民往之,而得天下之群者,无敌于天下。弒君三十六,亡国五十二,小国德薄不朝聘,大国不与诸侯会聚,孤特不相守,独居不同群,遭难莫之救,所以亡也。非独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六

    服制像第十四天地之生万物也以养人,故其可适者,以养身体;其可威者,以为容服;礼之所为兴也。剑之在左,青龙之象也;刀之在右,白虎之象也;韨之在前,赤鸟之象也;冠之在首,玄武之象也;四者、人之盛饰也。夫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七

    考功名第二十一考绩之法,考其所积也。天道积聚众精以为光;圣人积聚众善以为功;故日月之明,非一精之光也;圣人致太平,非一善之功也。明所从生,不可为源,善所从出,不可为端,量势立权,因事制义。故圣人之为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八

    度制第二十七孔子曰:“不患贫而患不均。”故有所积重,则有所空虚矣。大富则骄,大贫则忧,忧则为盗,骄则为暴,此众人之情也。圣者则于众人之情,见乱之所从生,故其制人道而差上下也,使富者足以示贵而不至于骄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九

    身之养重于义第三十一天之生人也,使人生义与利,利以养其体,义以养其心,心不得义,不能乐,体不得利,不能安,义者、心之养也,利者、体之养也,体莫贵于心,故养莫重于义,义之养生人大于利。奚以知之?今人大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十

    深察名号第三十五治天下之端,在审辨大;辨大之端,在深察名号。名者,大理之首章也,录其首章之意,以窥其中之事,则是非可知,逆顺自着,其几通于天地矣。是非之正,取之逆顺;逆顺之正,取之名号;名号之正,取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十一

    为人者天第四十一为生不能为人,为人者,天也,人之人本于天,天亦人之曾祖父也,此人之所以乃上类天也。人之形体,化天数而成;人之血气,化天志而仁;人之德行,化天理而义;人之好恶,化天之暖清;人之喜怒,化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十二

    阴阳终始第四十八天之道,终而复始,故北方者,天之所终始也,阴阳之所合别也。冬至之后,阴俛而西入,阳仰而东出,出入之处,常相反也,多少调和之适,常相顺也,有多而无溢,有少而无绝,春夏、阳多而阴少,秋冬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十三

    四时之副第五十五天之道,春暖以生,夏暑以养,秋清以杀,冬寒以藏,暖暑清寒,异气而同功,皆天之所以成岁也。圣人副天之所行以为政,故以庆副暖而当春,以赏副暑而当夏,以罚副清而当秋,以刑副寒而当冬,庆赏罚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十四

    治乱五行第六十二火干木,蛰虫蚤出,蚿雷蚤行;土干木,胎夭卵毈,鸟虫多伤;金干木,有兵;水干木,春下霜。土干火,则多雷;金干火,草木夷;水干火,夏雹;木干火,则地动。金干土,则五谷伤有殃;水干土,夏寒...

  • 《春秋繁露》卷十五

    郊义第六十六郊义:春秋之法,王者岁一祭天于郊,四祭于宗庙,宗庙因于四时之易,郊因于新岁之初,圣人有以起之,其以祭,不可不亲也。天者,百神之君也,王者之所最尊也,以最尊天之故,故易始岁更纪,即以其初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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